第二天,上官墨一行人就來到了湯之國的最北邊的城市——弗雷爾城!
這裏由於地處忍界北邊,一年四季溫度都十分的寒冷,導致這裏向來沒有什麼人類居住。
但邪神教在湯之國剩下的最後據點,也可以說是總部,就隱藏在這個城市之中。
“渡邊隊長,這個城中的居民,是都已經逃走了嗎?”
上官墨站在風鷹的背上,朝着下方城中不見絲毫人影的街道看去,神情有些疑惑。
渡邊慕斯臉上一抽,臉色有些陰沉下來。
沉默着沒有說話。
氣氛一時間有些壓抑,坐在上官墨身旁的離甚至有些喘不過氣來。
不由偷眼看向面色陰寒的渡邊慕斯,心中有些不解。
“渡邊隊長雖然長着一張不苟言笑的臉,但明明是一個很和藹的大叔,爲什麼現在忽然變得這麼嚇人……”
上官墨似乎從他的沉默中明白了什麼,臉上原本滿不在乎的神情也微微凝固下來。
眼簾微闡,他靜靜看向下方毫無生機的弗雷爾城,拳頭卻緊緊捏住,發出不堪重負的脆響。
“怎、怎麼了?墨哥哥?”
離有些受不了這樣幾乎要凝固的氛圍了,此時顫聲開口問道。
“這個城裏的所有居民,應該都死絕了吧……”
上官墨淡淡開口,語氣平淡的就像是在說今天晚上喫什麼。
“這!……這怎麼、怎麼可能!”
離的一對剪影雙眸猛然瞪大,栗色的瞳孔不受控制地在眼眶中瘋狂震動起來。
“沒什麼不可能的,邪神教的毫無人性,你也不是第一次體會到了……”
上官墨聲音冷的像冰,忽然他反應過來,自己不該將憤怒延伸到一個小孩子身上。
深吸一口氣,他將被殺意堵塞的胸口舒緩一下,摸了摸離的小腦袋,看着不過纔到自己肩頭的離,他眼中閃過一抹歉意,溫聲道。
“抱歉,剛纔的態度有些嚇到你了,你不要放在心上。”
離小臉微微發白,聞言強行在臉上擠出一絲笑意。
“沒關係的,墨哥哥……”
“嗯。”
點點頭,他轉頭看向同樣一臉陰寒的井下里野,眼眸微沉,接着看向一言不發的渡邊慕斯。
“渡邊隊長,接下來該怎麼辦?”
“村子的忍者會全部朝弗雷爾城這邊集合,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待。”
渡邊慕斯淡淡說道。
“明白了!”
上官墨瞭然的點了點頭。
“也就是說,接下來就是湯隱和邪神教的最後決戰了!”
心中一道念頭閃過,上官墨臉色微微有些複雜。
也就是說,這一戰過後,要麼是邪神教被徹底打殘在湯之國銷聲匿跡。
要麼,就是湯隱村大敗而歸,只能龜縮在村子裏苟延殘喘眼睜睜看着邪神教在湯之國的土地上大肆屠殺!
……
上官墨小隊是最先到達弗雷爾城的,而在他們到達的第三天,便陸陸續續有一隊隊的湯忍趕來與他們在城外匯合。
上官墨也是第一次見到那麼多的湯隱忍者。
而其中一些,身上還纏着滲血的繃帶,看得上官墨眉頭微皺。
一處樹林中。
加上上官墨一行八人,這裏已經圍繞着三十多名湯忍,離這個醫療忍者正在爲其中一人治療。
治癒術雖然是最低級的治療忍術,但無論是對於外傷還是內傷,都有着不錯的治癒效果,比普通的傷藥甚至要好上十倍百倍。
渡邊慕斯身邊站着幾名似乎是小隊長的人物,此時正一臉恭敬地向他彙報着什麼。
隔得有些遠,上官墨沒聽清幾人在聊些什麼,而他也在想着其他事情,思緒有些飄遠。
“湯隱村之所以發展不起來,就是因爲沒有經濟基礎,而想要大力發展忍者,對於忍者學校的擴建就是必然的事情。
學生一多,老師也就要大大增加,這對村子的經濟又是一種很大的壓力,也難怪整個忍校也只有六名老師,而其他湯隱村的忍者每天都要通過做任務來養家餬口,才能維持日常開銷。
可不是給你一本查克拉提煉術和幾個忍術卷軸就能培養出忍者的,手裏劍、苦無、起爆符,只要是和忍者相關的東西,價格都誇張到了一個離譜的地步。
更不用說那些大忍村家族之中的忍者從小就開始用